假如我们用微藻造蛋白,它能替代肉类或者其他相应的作用吗?
范建华
蛋白合成
合成生物学
2023-06-16
在人造肉方面,用人造肉做汉堡之类的,他们还是需要有些血红蛋白之类的添加,目前天然野生的微藻含有血红蛋白是没有的,但是通过合成生物学可以让它能够从血红素途径往下,其实它里面的藻红蛋白,血红蛋白前面几部分的合成途径是一样的。
但是更多的应用场景是植物基蛋白,因为它的含量比较高,比如之前的螺旋藻或者小球藻的卖点之一就是富含高蛋白,那个蛋白可以做到百分之六七十以上,也就你吃一公斤的藻或者一克的藻,其实70%吃的就蛋白质。如果我们吃蔬菜,吃其他的植物产品或者其他的肉类,或者一些素食主义者,他不要吃主食,他要吃植物基蛋白,那实际上吃植物的里面,蛋白含量是没有这么高的,所以它的单个细胞蛋白含量是比较高。然后它的生产方式也是比较绿色环保,它完全是做到零碳甚至负碳的工厂,这些绿色的概念契合在一起的,也是有些想象的空间。
作为一个小核酸的偶联药,除了蛋白这方面可以差异化之外,你觉得它真正的门槛或真正的难点在什么地方?
张雪峰
ADC
2023-06-09
我们现在感觉目前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如果先说一个最大的痛点或者是所有问题的根源,还是这个东西做得少,包括我们开发到现在也在摸索的一些事情,一个是因为我们团队里面其实有做ADC过来的,你就明显感觉到你在偶联一个小核酸上去的时候,你要考虑到一些可能做小分子偶联的时候不用考虑的问题和要解决做小分子偶联的时候不会遇到的问题。
我再说的具体一点,比如第一,我们这边想把DAR值做上去,显然这个难度是不一样的,因为你连的payload,现在不管是从大小,还是它自身的一些性质和毒素是不一样的。
还有一个就是小核酸其实有自己特有的一些基团,有一些Linker可能连毒素是没有问题,连核酸我们发现它会跟核酸有一些反应,这些linker其实不能用。包括我们在连核酸的时候有一个最大的感受就是你每多连一个上去对抗体的影响比毒素大太多了,还有偶联的位点这些其实都是问题。
ADC新药研发都是集中在肿瘤领域,所以我们会被靶点所困扰,那如果我们把抗体当成药物递送工具,心血管药物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做成ADC?
何云
ADC
2023-06-09
要现在看上去似乎只有小分子毒素这个条路普遍认为是走成了,事实上像抗体和Protect偶联,解决Protect的问题,但是目前来说好像没看到一家做到临床,就是文章发了几篇,但是临床没看到。你似乎感觉啥都可以连,但是能成还是太早期。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用药依从性是个大的问题,心血管的病人最好的就是片剂,小分子口服,因为他每天都要在家里做,他没有必要为了心血管的高血压跑到医院里去打针,所以要考虑的就是依从性的问题,经济学是一本账。
ADC新药研发都是集中在肿瘤领域,所以我们会被靶点所困扰,那如果我们把抗体当成药物递送工具,心血管药物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做成ADC?
尚晓
ADC
2023-06-09
还有另外的考虑,就是治疗的效果。为什么抗癌药普遍使用ADC,抗癌药是救命的,抗癌药往往使用周期实际上并不特别长,你给病人用半年,一年延长一下,目前这个水平其实已经算不错。
如果仅仅是个免疫的,让你每三个月要花个10万美金,20万美金,我想也不是一般人用不起的,支付系统也不会支付的,这个可持续性不可取。
ADC新药研发都是集中在肿瘤领域,所以我们会被靶点所困扰,那如果我们把抗体当成药物递送工具,心血管药物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做成ADC?
顾津明
ADC
2023-06-09
我个人觉得比较难,ADC我们研究了几十年,其实真正能做ADC的payload其实很有限,就那么几种,要经过非常多的平衡,因为小分子的性质大部分是疏水的或者是它有独特的性质,你把它连到一个大分子,大分子本身体积或者分子量就比较大,它又是一个亲水的分子,你并不是很容易做到这点,这是第一。
第二,你即使做到了以后,你要把它送到特定的位点,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我们现在也知道真正ADC能达到肿瘤部位的也就不到1%,大部分都是在到达前可能就降解了,所以你即使把挂抗生素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可能并不能达到你想要的结果。
举个例子,我老东家艾伯维大概10年前,他就开始做自免方面的ABC,到今年发现其实这条路并没有走通。所以我觉得是非常有挑战的过程,可能要几十年的积累才能在某个治疗领域取得突破,并不像我们想那么简单,随便小分子都能连到抗体上或者其他大分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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