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针对这种靶点发现的相关内容,怎么从基质入手,来做一个创新药出来,能不能给大家这块去思考一下?
徐寒梅
医药靶点
基质
2022-12-13
因为从基质入手,没有太多的固定模式,比如说我们在立项的时候,就是我们现在即将开展二期临床,要找到临床的一个需求点。因为我们平时是做类风湿的,因为类风湿的发病机制也是比较复杂,但我们在类风湿上有药王产生的好的抗体药。但有一个现象,就是类风湿环膜组织中,它会有血管增生,就会形成一种血管硬,这个就会引发这个关节病变和软骨的破坏。如果我们都知道好多类风湿患者不能根治,我们治疗完了一到阴天雨天,冬天风大的时候他还是会疼,那就说明他又有炎症。这里头,这个环管组织新生血管增生的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有一些因子,像vgf,还有这个像整合素,它就会刺激这个部位,因为它在这个部位它就会表达量异常。但是我们临床上如果光针对炎症治疗,那是没办法根除的。

然后这些年免疫检查点的分子研究是比较热的,我们团队就研究发现,这个T细胞表面表达的cd47,在类风湿发生的时候,就会和那个环管组织内皮细胞上的一个受体,它有两个受体,tsp1它去结合以后,它就会刺激另一个整合素,这个整合素是α4β1,也叫VLA4,它就会刺激它在进一步的和血管上的另外一个受体结合。这样说比较复杂,就是如果类风湿发生血管增生,那个t细胞就会募集到这个滑膜组织,募集以后我都知道这个CAR-T治疗,CAR-T治疗最大的副作用就是细胞因子风暴。就这个t细胞到那多了以后,它就释放大量的炎症因子,这个炎症因子,比如说有白介6,这个γ-干扰素,还有白介20等等。现在有些药它就是针对这个白介6,比如说设计的这个抗体,就是治疗类风湿的,这就是血管增生导致的副作用。

那么现在市场上还没有这样的药上市,所以说类风湿有好多的大品种,包括药王,那我们团队设计的这个品种就是,它可以抑制整个素,抑制VGF。这样直接的作用就是t细胞它就不会得了类风湿。以后像那个滑膜组织,它募集的少了渗透的也少了,对应的炎症也减少了。所以这个药就是从机理出发,怎样解决现在临床上没有解决的问题,有这样一个例子。

从多个维度去问一下,第一个维度是咱们从现在这个已知靶点,这个多肽的一个药物设计,这里面我们是怎么去考虑的,能不能给个案例复盘一下?
徐寒梅
医药靶点
微肽
环肽
2022-12-13
这个呢,因为我觉得这个多肽药物,它的设计发现没有固定的模式。但是我们就举个例子吧,比如说我们有一个国家重大专项资助的抗纤维化的,这个推进的比较快。就是因为现在这个纤维化治疗药物呢,就是临床上还是比较紧缺的。你们一线又要有这个尼达尼布和这个吡非尼酮,但是这个纤维化,因为它这个机制还是比较复杂的。就是说比较传统的那个,大家公认的靶点就是TGF-β,但是像尼达尼布它就是三靶点,它其中有一个是络氨酸激酶型的,那么有一个靶点是vegfr2。但是这个纤维化发生的机制还是比较复杂的,就比如说和胞外基质和血管新生炎症都有密切的关系。

那我们团队前期做了一个多肽库是实体库,然后通过这个实体库,我们就针对胞外的,因为这个胞外基质mmp,在炎症里,在胞外基质的恶化方面有重要的作用。然后用这个肽库就筛选到了一个多肽,筛选到以后呢,又给它引入了地形氨基酸,就这样说它的半衰期就更稳定。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我们测了它的活性,发现它可以中和ors,活性氧还有抗炎效果都特别好。但是刚才我讲了这个纤维化,因为它是多种机制多种靶点的,它的发病机制比较复杂。然后我们用计算机药物辅助设计,针对微键fa2又设计了一段多肽。这个多肽的长度不是很长,我们又检测了它这个抑制血管新生的能力。因为这个和吡非尼酮的其中一个靶点是一样的了。然后我们就在这个基础上,又进一步把这两个肽段进行了偶联,偶联以后再进一步的筛选,这个筛选就包括纤维化的活性,还有要带动力学的优化。

我们有时候做药,比如说你治疗肺腺的话,但是你这个药都到不了肺,那是不行的。这个在动力学是很重要的,然后我们进一步就检测了它的组织分布,因为要在动力学的分几部分,包括半衰期组织分布,代谢排泄。然后我们就把这个偶联的分子又做了组织分布,发现它可以到达肺、肝肾还有心脏。那么理论上来讲它可以治疗多种器官纤维化。我们有了这些基础以后,做了大量的不同模型的纤维化,包括肺纤维、肝纤维化的动物模型,发现他的效果都很好,特别是跟一线的阳性药——尼达尼布做对照。我们从动物的存活率还有病理分析上的效果都非常显著。然后包括安全性,目前这个品种的进展是很快的。这就是我前期经过两个不同的筛选方法,最后得到了一个抗腺化的药物,进入RND阶段的希望也很快了。

你们现在做的是什么情况,抗肿瘤这块?
徐寒梅
抗肿瘤
2022-12-13
抗肿瘤这边我们之前也有设计的这个长效肽,然后现在其实我们也做PDC。刚才PDC讲的已经很全面了。就PDC方面,然后那个像现在我看刚才不少小伙伴在群里问,就是问上市的情况,其实有那个像醋酸奥曲肽,它是通过那个lu77偶联的同位数的,那个上市以后给那几个法国这家公司带来很大的效益。它好像卖掉了,我记得他那个公司。这个药上因为奥曲肽是个老的药了,它是生长抑素类的改构的,然后是长效的。那么那个法国的3A公司要上市以后,我记得它是卖了将近20亿美金吧。然后我看到群里说这个,我再提一下,因为peter也讲了好多例子了。

其实那个抗肿瘤方面,以前上市的药就是多肽方面的和抗体小分子还是有差异化的,像瑞林类的,以前一些瑞林类的,都是针对这个肿瘤的,特别是针对一些和激素水平相关的一些肿瘤。所以多肽还是有它的特点的,那我们公司做那个PDC,也是因为我们有这个自主设计优化多肽的这个平台。最近刚好完成了两个这样的分子,他们的我看了那个结果就是很兴奋,那个效能比提高了9-11倍,就是说偶联了多肽以后,这个分子就等于我们拿到了这样的分子。而且它这个的活性,不但没有减少还大大提高了,所以这个我们正在做深入的研究。后边我们就想因为大家术业有专攻,如果好多大药企可以找我们,也可以找peter他们,就是说因为我们有这样的平台。刚才peter讲了,很多包括这个linker,有的是可以就是我们可以断掉我们设计的linker体系,有的就是不用直接连着小分子,就到把这个把部位发挥作用。所以那个特别是我这里就是说有一些大药企他们有好多个小分子抗癌药的,如果是说有要转型的,我们都可以给他做这样的设计。因为这样呢,就是一个降低它的副作用,另外就是提高靶向性。还有就是说这个产品,本来原来小分子化药呢,在这个肿瘤治疗上,其实都是冲在前面的,也有好多好的品种,那么现在升级也是非常好的方向。

针对α螺旋的抗菌肽嘛,你对这个机理已经比较清晰了。我想问的就是,你们现在前面机理清晰了,那我们现在在机理清晰的情况下,我们开发的难点在哪里。
陈育新
α螺旋
2022-12-13
这个多肽嘛,几个方面吧。这个一个是最开始是分子设计,这个确实也是需要一些技巧的,另外呢多肽它本身这个,毕竟它不像小分子,它需要合成来的,那合成的成本也是一方面。还有多肽的就是它本身分子的特点所决定它的稳定性是比较差的,所以稳定性差对应用的场景,目前已经上市的多数,绝大部分它的制剂都是水针或者是粉针,那这些多肽像比如说像所有的这些代谢类疾病的一个,它都有很强的一个一个蛋白质的靶点。那对于抗菌肽来讲的话,那我们还想应用在比如说创面呢,比如说应用的一些复合感染呢。这些其他的这些领域那对于制剂的做起来就是比较困难,因为多肽它的分子稳定性差的,跟现有的这些化药的这些制剂本身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影响多肽的资深分子的定性,对这个制剂的研究也是它的一个难点之一。所以另外就是多肽自身的那些特点,目前因为多肽毕竟研究在全球的科学界里,还算是比较年轻的一个领域,所以对于多肽分子本身它特定的这个Secrets,他的特定的序列所带来的这些特定的这种分子特性,大家的研究还不是说像小分子化要这么清晰,所以这样也会带来不同的多肽序列。也需要很深的这种科研工作的摸索。那就对于药物研发来说,像我们抗菌肽这方面,因为没有太多前人的这种工作经验去参考。所以对于我们临床方案的设计,针对不同适应症的临床方案的设计,这个甚至是阳性药的选择,甚至整个这个临床终点的设计,这个都是要有挑战。

在做这种能够适合作为PDC的应该是长什么样子,你刚才也提到了多肽也不稳定,那你们怎么样从哪几个维度去思考,在设计这个时候。
张普文
PDC
2022-12-13
其实从这个药物设计来讲,不管是PDC也好,ADC也好,和其他的这个药物也好。那么最关键一看的话,就是什么样的靶点,然后这个靶点就是它的适应症是什么东西,是什么呢适应症。然后对于它具体做一个具体的分析,就是我们现在做这个PDC的话,就是说一定要有价值,要有这个差异化,能解决一些临床未满足的一些需求。所以这一点的话就是说,应该说从理论上来讲,就是说有ADC可以做的,靶点的ADC可以做的,但是是不是每个靶点都要去这样去做呢,要去客观进行分析。那我们传统讲这个PDC的话,他就说这个多肽是可以结合到任何细胞表面上的一些靶点,这个是没问题的。传统的多肽由于很难进入细胞,那么细胞内的一些靶点它是很难的。

现在由于这个细胞常动态呢,那么这一块也是可以做到了。所以从这个什么样的一些靶点适应症,可以用于这个PDC来讲的话,其实的话就是现在从细胞表面那些靶点,细胞内的标点靶点,包括细胞和列靶点。其实呢,通过PT方式都是可以做的,如果说我们在这个考量是不是做某些靶点。真正某些适应症的时候,就是我们要问几个问题,第一就是说你这个它的临床需求是不是有的,这大家都在讲这个事情。你们另外就是说你这样做,它有没有带来一些新的,就是创新的价值,能不能就是解决其他一些不能解决的问题。

比如说我们现在就是比较感兴趣的一些靶点,那我们就是倾向于就是说,用大分子和小分子做不了的,比如说像这个细胞内的一些但不是相互作用的靶点。因为这个靶点的话,就是说小分子因为太小,它可能就是很难干预这种蛋白质,蛋白盐的相互作用。那这种小分子做不了的同时的话,对于抗体药物来讲,抗体很难就是穿透细胞膜然后进入体内,然后进行干预这种。这个蛋白质之间相互作用。所以这一块我们就是比较关注,就是因为可能其他的一些药物的方式,包括小分子大分子很难进行干预这些靶点,而这些靶点,其实我是想大家一直想做的这些靶点。比如说大家就说最近看到的像这个p53和其他一些相互作用的一些蛋白。这个靶点就是通过多肽的方式可以进行干预。同时我们也能看到像细胞核内的一些,比如说转录因子,它也涉及到像蛋白质、蛋白质原项目作用。那么这些靶点呢,都是大家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一些靶点。但是由于就是说前期,比如说小分子和大分子,就是无法来做的这一点。现在通过多肽的方式,尤其通过细胞膜穿透肽,加上另外一个功能肽,就可能做到这一点。

所以就是从这个PDC上来讲,由于它这个空间,药物设计的空间要比传统的ADC大得多。所以可能做的靶点,就是尤其是未来可发展的可做的靶点呢,要比ADC做得多。不仅仅是可以做细胞表面的一些靶点,同时呢,对于做细胞内,尤其是细胞核内的一些xx靶点。这一块有一个很大的发展空间,那么这一块就是有点类似像我们现在就是这个protect,它是通过细胞内就是对蛋白质的一些降解,然后来做这个事情。其实的话,就是说从多肽设计方面来讲,完全可以做类似的事情,通过不同的药物设计方式呢,达到这种效果。就是在细胞内的蛋白质、蛋白质盐的相互作用的这种机制。然后来设计新的多肽药物。

那么像这个PDC的话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所以我觉得就是说从PDC可以做的药物空间来讲,以它的靶点的这个范畴来讲呢,它有非常广阔的前景。但是就刚才我们提到因为这个PDC呢它其实的话就是在某一方面是刚刚起步,是最近几年才开始的。所以还需要一个过程。尤其是它的这个药物设计的完善、成药性等等呢,还需要大家的探索。但是看到现在有些药物已经进入临床二期、三期,后期的就是它的临床效果看起来是不错的。所以这块呢就是它这个潜力还是在的。同时呢就是说它这个运用应用空间的话要比ADC更加广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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