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S疾病药物临床开发难点
高妍
CNS疾病
2023-03-24
1、病理机制不清,异质性高。大部分CNS疾病的致病机理不清,药物研发只能对“症”,不能对“因”。
 
2、缺少明确靶点。缺少明确的Biomarker作为临床治疗效果评价手段,缺少有效的临床入组方法,传统量表评价过于主观,依赖临床医生经验。
 
3、缺少缺乏有效的疾病动物模型,人和动物的脑疾病发病机理差异很大,临床前实验结果过于乐观。
 
4、安慰剂效应明显。临床试验安慰剂效应明显治疗效果难以区分,导致临床结果不显著,临床试验失败。

CNS疾病临床痛点
高妍
CNS疾病
2023-03-24
1、发病率极高,患病人群巨大
2、病因复杂
3、缺少检查手段
4、患者异质性高,非个性化治疗效果欠佳

大家做脂质体都是围绕多柔比星、紫杉醇这类产品,您从项目的角度,是怎么看待里面的问题?
佐建锋
脂质体
2023-03-17
之所以大家都做阿霉素,因为它的载药方法太成功了,pH梯度法,原理太经典,所以大家做做都能做成。阿霉素所有的制剂,也是一样的原理,它的载药效率是非常高的,包封率99%以上。所以对于这一类产品,它相对简单,大家都能做。
 
如果做个复杂的,我们没有理论和实践的基础,很难做出来。你看两性霉素B,前段时间有获批的,两性霉素B也是很难的经典的离子对,DSPE-PEG跟两性霉素B的结构上,能形成一个电荷复合物,这个电荷复合物改变了它的溶解度,改变了两性霉素B的溶解度,所以它具有制剂的可能性,所以纳米制剂在很大程度上充当了增溶的作用,解决了药物制剂的可能性,后面才是实现更多的功能,比如加一个磷脂,不至于刺激血管;给脂质体上修饰一个基团和受体进行结合,希望达到靶向的作用,但是人体对外来物质肯定会想办法把它清除。
 
所以我们做纳米制剂,希望在理想的模型状态下,悄悄的进去不要打枪,我们才能够实现药物在体内更长的时间的存留,不至于马上被代谢掉,所以难就难在这。还是希望科学家在基础上对它进行一个探讨,这样我们在做工业化的时候,只是实现1到2,科学家从0到1肯定是难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大家坚持不下去的原因。
 
我刚毕业的时候,脂质体特别火爆,全国上下都在做脂质体,甚至我们不知道什么叫脂质体,反正那会钱好骗,但是最后发现做不出来,这一次新冠大流行的时候,突然之间LNP又火了一下,把脂质体又给带起来了,大家又重新点燃对脂质体的希望。
 
这20年时间,我们脂质体里边就批了两三个产品,所以很多时候理想很丰满,但是现实确实很骨感。
 
从工业放大的角度,我们知道中间的难度,举步维艰,我们做的东西比如先是开始做几百毫升的规模,后边慢慢地做1升,然后再做5升,每一步都很艰辛,都很煎熬。
 
董老师搞的装备我们也很感兴趣,因为它可以解决一些工程性的问题,尤其是对一些小批量,不要求特别大的时候,意义就非凡了。但是按中国现在药监的政策,比如你复杂制剂报多少量,他就给你批多少量,你报1万只,他就给你批1万只,你要再重新放大到5万只、 10 万只,就只能重新接着做BE。这其实也就是我们国内有一些企业在做工业化的时候,他宁愿复制十条、八条同规模的生产线,也不愿意把它一次搞大。因为搞大一次万一失败了原辅料的钱说不定可以建半条生产线,所以他不会去冒风险。
 
我们始终停留在相对比较低的制剂水平上,后面我们也在考虑国外一直在宣传的连续生产,我们也在考虑纳米的东西能不能够实现连续生产,如果能实现连续生产,生产成本也会降低,所以装备也是很重要的。

我们知道乳化油相和水相是需要高温条件,用了你的设备后除了超声自身的热之外,是不是不需要再加热?它对处方的依赖不高吧?
董正亚
乳化油相
水相
2023-03-17
对处方没有依赖性,化妆品公司喜欢用我们的设备,就是它的配方每天都在变,我们的设备不管什么配方,油包水、水包油都可以做。
 
因为传统的要加热是要让它黏度下降,这样分散起来就会更好。我们基本上是不需要加热的,我们遇到大多数情况是要降温的,就要把温度给冷却,因为超声会产生一定的热量,如果你不冷却,温度会上升到七八十度。对于有一些场景正好需要七八十度,它黏度下降一点分散会更好。但对一些蛋白跟多肽,它就需要把温度给降到三四十度,所以我们大多数情况遇到的都是需要冷却。

我国制剂技术水平跟国外差了至少二三十年的主要原因
佐建锋
制剂
2023-03-17
第一个,我们的技术研究做得不足,包括一些设备研发。
 
第二个,我们的人才培养的实践技术比较差一些,有的做纳米的半途就不干了,干其他领域去了,能够坚持下来的人特别少。我估计全国能够做好的,比如有几个产品能够工业化的人在国内应该不会超过50个人。
 
第三个,由于保密制度的原因,我们传承是很难的。很多做纳米的车间,你想进去参观,那简直是不太可能的。即便你进去了以后,你没有足够多的失败经验,也很难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