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病毒传播的毒力是不是越来越弱?
吴克
新冠病毒
2022-12-23
从武汉最早发现的原始株开始,到阿尔法、贝塔、伽马,特别是德尔塔,实际上毒力是逐渐增强的。在2021年11月份发现了奥密克戎后,毒力有一个剧烈的下降。这也就意味着病毒的毒力实际上某种程度上可能是一个随机事件,可能会上升,也可能下降。你不知道未来的新冠病毒的变异株毒力会增强还是减弱,没有人能够预测。所谓的病毒的传播毒力会越来越弱,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但是它不代表是事实,有可能会是事实,但是不一定是会成为未来的发生情况。

新冠疫苗的痛点
陈凌
新冠疫苗
2022-12-23
1、几乎所有获批上市或紧急使用的新冠疫苗都通过肌肉注射,4针以后还有多少针?
2、绝大多数疫苗都不能有效阻断感染(但可以减少重症及降低死亡率,至少免疫后一段时间内)
3、所有疫苗的免疫保护持久性有限
4、变异株层出不穷,突破感染常见
5、缺乏简便可靠评价免疫保护的方法

基因治疗和小分子药物的研发周期相比有什么不同?
董文吉
小分子药物
基因治疗
2022-12-16
其实咱们回过头来看,像蓝鸟做的那款药,其实从1992年就开始做,DMD肖老师也是从九几年开始做。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可能是一种假象,是因为我们基于国际上很多人对病已经了解得非常清晰的前提下,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们都是从这开始算起。现在大家都是这样计算时间,如果这样计算时间,我同意大家的看法。如果在疾病机制都很清晰的情况下,在国内走得很顺,五六年的时间可能能够做到,还要再压缩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小。

基因治疗和小分子药物的研发周期相比有什么不同?
肖啸
基因治疗
2022-12-16
最早的新药需要花费十年,十亿美金。基因治疗,如果一切都很顺利,在五年之内成一个药还是有可能的,但是三年之内做一个药,根本就做不了。
 
像Luxturna就做了十几年,Zolgensma做的比较顺,也做了六七年。基因治疗跟小分子抗体药物来比,它有一个好处是这个基因是知道的,你只要把基因放进去,它原理上,它不需要花很大的功夫去找一些靶点。因为小分子药物在最早文库里面去筛,筛出来又不是天然的,在小鼠细胞里面好,一到人身上又不行了,很多脱靶的现象。而基因治疗脱靶的可能性不大,当然脱靶也还是有可能的。所以基因治疗一切做的顺,至少得5到6年的时间。

中吉智药既做AAV,又做慢病毒,那在治疗疾病的时候用哪种递送方式才能达到更好的靶向性?
董文吉
慢病毒
AAV
2022-12-16
先从我们做造血和皮肤疾病举例。我们做RDEB、蝴蝶宝贝,这两类的共同特征都是高度分裂的细胞,高度分裂的细胞用现有的AAV手段是都做不到的。就像肖老师说的,九几年大家用AAV做地贫,现在来看笑话,它是不可能的。
 
我们在这两类上,最开始也都是用慢病毒来做,但是皮肤病人用慢病毒做,它的全身系统其内脏没办法改变,所以我们发展了AAV的另外一套方法。其实慢病毒的选择就跟CAR-T一样,凡是细胞能取出来,在体外能够做修饰,这样的病都合适。其实能做的真不多,就是造血系统,用慢病毒做其他的就很难。皮肤虽然可以做,但是CMC上的成本极高,现在也没有药物上市。最可行的慢病毒方面就是用于血液系统,但是这也有一个巨大的缺陷,就是还要做自体移植,对病人是一个很大的伤害。
 
所以我们想用AAV在体内找到造血干细胞,用我们单链DNA的技术,在细胞分裂的过程中去修复,比如sickle-cell disease,它就一个氨基酸的突变,我们用AAV带着一个wild-type的DNA序列,这段序列不表达任何东西,它只是作为模板。
 
这是我们梦想中的,但是现在做不到的点是什么呢?就是所谓的靶向性问题,AAV怎么更高效地转导到细胞,现在很多问题是AAV进不到靶细胞里去,实际上是浪费掉了。这也是我们关注的一点。
 
我们也在研发一种技术,目前还在验证过程中,但是它在卵巢癌上找的很准。实际上是把AAV相当于装CAR一样,这个是装一个特定靶向性东西,把它那些具有天然转导能力的氨基酸给它突变掉。这也是我们主要的发展方向,大家用的是双链表达,但是我们恰恰用了AAV的另一个特征。
 
我们希望在造血和皮肤上,通过AAV的这种方式,我们利用高度分裂的特征,这是我们避开大家又一个技术上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