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的一个角度来说,我们现在的临床毕竟是ⅠⅡⅢ期了,在整个方案设计里面的话,我们在ⅠⅡⅢ期发设计需要考虑哪些问题?
全球临床临床环节临床设计
王波
2022-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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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惠平
345
刚才听到那个张总和裴总介绍完了之后,我有一个特别大的感触,三人行必有我师。他们这种考虑问题的方式,其实我还是学到一些很好的点。我在这个跟他们俩的交流和中间的这个谈话中,要拓宽一些概念,我们不仅仅是一个医生和护士在看病,可能还有一些药物的研发,因为你没有好药,医生护士等于没有武器,那要怎么看病呢?不仅要有好的药物的研发人员也要有CRO CRC SMO这些人的帮助,不然临床研究非常难进行。所以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就医的这个概念和过程要拓宽,不光是医生护士可能要扩展到一个行业一个团队。
那么讲到这个临床研究的设计,ⅠⅡⅢ期,就从我自己参与的一些临床研究来去找。我们一般接的Ⅰ期的临床研究,就是你觉得这一类病人没什么特别好的药物,或者是他这个药特别好,他能比你目前的标准治疗更好,那你就肯定要接受临床研究,你觉得你给病人能带来获益。而且我们在设计临床研究的时候,这个伦理是非常重要的,你给病人研究这个药物的时候,内心就要知道这个药,。因为我们通常肿瘤的治疗就是40%的有效率,已经算挺高的了,当然有的更好的药可能到百分之五六十,但那个不太常见。所以你接这个研究的时候你内心可能就已经知道这个药可能有百分之三四十有效率、反应率,这样的药物不仅是你容易接受,也容易被病人接受。所以这个临床研究设计的时候最重要一点就是,你一定要去跟申办方和药物开发的人去讨论它的机制。只要研发人员能给你讲到很好的机制,如果是在这样的一个机制下,这个药可能是有效的,那么你从药物的机制理解到了,然后你可能会更好的接受它作为一种临床的设计。
当然你设计的时候,其实这都是一串儿的事,就是你知道它这个机制,比如说我们接的就像张总的这个conher2的小分子,它既然有这个药物的机制,那你就会去说这样的一个药物你去针对什么样的人群,更好,你就会找到这个更适合它的人群来设计这样一个药物,这个是临床研究设计中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但是临床研究Ⅰ期研究相对来说比较难因为Ⅰ期我们要去看它的最重要的初期。那么是看它是不是安全,看它是不是有效,那么在所以在设计的时候你要为了给他一个特别安全的那个剂量,你要找到个合适的剂量,它这个剂量既要有效还不能带来特别大的副反应,那你到设计这个剂量的时候就是非常重要。所以很多的药物的研发人员就要研究这样一个过程。比如说我Ⅰ期的时候,这个药物我为了找到一个合适的剂量,这个爬坡的过程比如剂量设计的特别小,你就要爬很长时间才能找到合适的一个有效的剂量,这个也不太合理。为什么呢?就是那你最初的前面低剂量那组病人就可能会是暴露在一个虽然安全但没有效的过程中,其实伦理也不太符合。所以我们就尽可能的让这样的一个数量减少,尽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剂量,然后去往上找合适的最大的一个耐受剂量。另外一个需要注意的就是这个药物呢一定要嗯我,我们其实医生现在越来越就是跟药研人员打交道之后,发现我们也要有一个科学的态度来对待就,我们其实会跟他们去了解这个药物的暴露量...比如我10毫克的暴露量和20毫克不能是一个陡峭的上升,它一定是逐渐的上升,如果有陡峭上升的,那个药物那你这个爬坡就特别难,比如10毫克到20毫克,一下暴露量带来很大的毒性,那我们希望它这个暴露量是一个缓慢的PK,也就是这个PK的数据是缓慢上升的,然后到一个合适的剂量。那么我们在临床设计的时候,其实我们比较喜欢一种研究设计方案,以前都是三加三的标准的,但是如果考虑到这个,我们怕这个无效的剂量暴露太多人的时候,那么大家都在找一些新的设计的方法,包括这个设计boing或者是叫E3+3,我自己现在接了一些临床研究,其实不是我们发明的这些设计方案都是跟国际大的药商和药企啊去设计,然后我们跟他们讨论是不是真的可以用,后来发现还比较合理。比如我们最近接了一个研究,它说如果这个病人嗯这个很低的剂量组,然后它没有什么二级的毒性,然后我们可能就会不会遵从一个非常原始的三加三,然后可能就快速跳过这个剂量,就进入到下一个剂量组。另外一个我挺喜欢一种设计就是,我一旦发现了这个药物在某个剂量组有效,我就在这个剂量扩展上一些,就不是遵从一个原始的三加三的这个标准,这可能也是一种设计的一种方式。这是Ⅰ期临床研究,我觉得还是有一些在执行层面上那就太多了,比如设计的时候,我希望特别精确,那个药研的人员肯定也希望特别精确,一小时、两小时,但是你要考虑到实际操作,所以我们特别希望给他一个窗口,比如十五分钟或多长时间的窗口,这样其实更人性化,也更贴合临床的操作,不至于造成一系列方案的违背。
然后对于Ⅱ期临床研究呢,我觉得可能我们会专注于Ⅰ期的扩展,如果Ⅰ期的扩展我们做得很好,而且这个药也非常有效,可能Ⅱ期就是扩大适应症或者其他的了。
可能就会直接到Ⅲ期,那么Ⅲ期的设计我觉得就有各种各样的考虑的方法。我觉得最主要Ⅲ期,我们要知道它的目的,就是因为我Ⅰ期已经找到一个有效的合适的剂量,而且它有效,然后我设计Ⅲ期的时候肯定要拿这个有效的剂量来做。那就有这几个目的,第一个就是它能上市注册临床研究,第二个可能就是扩大适应症,这可能是主要的两个目的。
对于上市,我觉得Ⅲ期临床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适合它的人群,在这种人群中来设计一个Ⅲ期,这样就能更好地应用到这个药,一定要比现在的标准治疗更好,这样才能上市。
当然Ⅲ期研究就是它要去做一些扩大适应症或者是联合治疗,这个药联合另外一个药会不会比现在标准治疗更好呢?我们标准治疗一般就是standard for care,那我这个药比如是个a,那我认为我比标准治疗方案好,我上市了,但是有时候你这个a可能不比标准治疗好,但是加上另外一个药可能会超过标准治疗,那么这种情况下设计起来就相对比较复杂。那通常它要求是你这个加上标准治疗以后,至少这个a要胜过标准治疗,否则这个a就等于搭了这个标准治疗的车。Ⅲ期考量的事情会更多一点吧。
我们做了大量的临床研究,最终我觉得就是经过这么多年的临床研究设计中的一个磨合,我觉得这个临床研究设计的这个脚本,就如果说它是一个产品一个product,那它就是整个过程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你一定要把这个研究设计到特别合理。所以我们经常跟申办方说,首先你这个药好,我一看前面毒性、动物、前期都好,然后我就来设计这个研究。这个研究设计的时候是非常仔细的。要每一个任何一个环节都得考虑。到比如说这个病人的人群,我们比如这个herme这个药吧,如果它是一个小分子,那么这组人群你就不能让他前期用过小分子,你说他已经用过了,我再用可能他效果不太好。你说我之前的单克隆抗体,比如抗褐度做的单克隆抗体用过行不行呢那你可能有的人会说哎呀他都用过抗褐度的治疗了你再用抗褐度的治疗他可能效果不好了,那么你就从机制去理解,它以前用的是单克隆抗体,那么单克隆抗体主要是是对于细胞包外的这个结合,就是肿瘤细胞包外的各处受体的一个结合。那我的小分子可以跨过细胞膜进入到细胞内,对于细胞内,也可以启动这个肿瘤的一个坏死的过程。那就是说你在设计临床研究的时候,就可以说我既往如果接受过单克隆可以入到我这个组里。这就是你在设计的时候,既给他一个合适的人群,又确定在你设计的时候,你就要确信我这个是有效的。所以我个人觉得我们跟申办方也好,跟CRO公司也好,我们一定要看入牌,入牌是最重要的。
那么经过这么多年下来以后,其实我们中心逐渐变了,以前都是我们跟患者说这个研究特别好,但现在就成了患者说你有什么研究吗,我想入一个研究,你看你有合适我的研究吗?就是进行了一个转换。就是因为科学的东西加进来,而且对病人的考量更多一些,那么你的身份也会被病人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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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合成致死”?在该策略的布局中需要考虑哪些方面?
现在比较熟悉的就是PARP抑制剂,它主要是针对BRCA突变这一类肿瘤,特别在一些妇科肿瘤里比较常见,包括胰腺癌也获批了,这是一个很大的市场,首先上市的是阿斯利康的奥拉帕尼现在全球销售额已经突破30亿美金。最近几年,“合成致死”由PARP抑制剂也扩展到其他的一些靶点。属于第二梯队的一些靶点,比如ATR、Wee1、DNA-PK等等,包括PRMT5,国内外研究也比较多,可能有些公司也在做,当然还有一些其他新的公司,他们可能会采用高通量的基因敲除,包括利用组学的数据去分析找一些新的靶点做。“合成致死”的概念最开始是从生物里发现的一个现象,就是如果两个非致死的基因,如果同时敲除的话,它可能会导致细胞的死亡或者发育的障碍,但是你如果单独地敲除一个细胞对它的生长没有影响的。所以它相当是要一个配对才能发生,那么在肿瘤的治疗里,它的意义在什么呢?就是我们现在一些靶向药的治疗,大概就是针对致癌基因的疗法,针对这个致病的蛋白来抑制这个蛋白的功能。比如TP53这些转录因子,它的功能是发挥抑癌的作用,我们从小分子的角度上,像TP5这样的转录因子,它的表面非常光滑,你很难用小分子激动它,即发挥它的功能。但是对于抑癌基因的突变,你能不能找出它的一个搭档?我不直接针对TP53,我干预它的搭档,抑制搭档的功能,达到抑制TP53突变肿瘤的效果,所以是这样的一个概念。我们同诺康在“合成致死”靶点这方面的布局考虑。首先我们联合创始人是同济大学的刘琦教授,他主要是做人工智能跟多组学的,“合成致死”就是针对基因两两之间的关系,其实是针对组学的分析,包括加入人工智能的算法,这个可以解决很多问题。首先是靶点发现的问题,我们也构建了一个知识图谱的平台,把所有“合成致死”的靶点,包括肿瘤的数据形成一个抑制的网络,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可以借助一些人工智能的算法,根据已知“合成致死”的靶点,就是已知的两个基因之间的配对去预测一些新的“合成致死”的配对,这样我们可以发现一些有意思的靶点,当然包括老药新用,因为我们在这个平台里已经整合了药物跟肿瘤,像这三者数据,我们可以找一些老药新用的机会,包括联合给药的机会。另外肿瘤其实也是非常复杂的一个疾病,我们另外搭建了一个多维度前景评估的平台。我们希望在多个维度数据的情况下评估肿瘤的靶点,我们结合了一些单细胞测序的数据,包括临床病人组学的数据,在这个平台的基础上,我们可以评估每个适应里面不同“合成致死”的靶点,并且对每个靶点进行打分以及结合临床上的一些数据,包括病人的预后的数据,所以就可以做到在立项的时候给我们提供很多的参考。第三个方面就是AI在临床方面的应用,AI跟多组学的一些数据,包括临床病人组学的数据,以及高通量基因敲除的数据,再加组学数据的分析,其实这个适合找一些针对我们某个“合成致死”靶点的药物,它到底适合哪些病人?这个是可以找一些标志物,我们现在这一块做得少一点,因为我们可能在正式推临床前的时候,我们可能才会做这样的工作。另外就是我们也在搭建其他的平台,比如根据临床病人组学的数据,怎么找靶点,找致病的驱动基因,在找到驱动基因的情况下,我们再找主要的致病驱动基因它的“合成致死”靶点,从而干预它,在这个方面我们也在搭相关的一些平台。分子设计的平台,我们也有。但是我们的重点还是跟组学的数据结合起来,因为“合成致死”本来就是基因之间的关系,所以它更多的是根据组学的数据来的,这就是我们在“合成致死”方面的考虑。另外就是对于靶点来说,我们会做更新的靶点,瞄准现在没有很好解决的一些肿瘤,就是靶向治疗跟免疫治疗没有很好解决方案的一些肿瘤,所以我们的主要精力在“合成致死”,我们布局了四个管线,其中最快的一个管线已经确定了PCC主要针对TP53突变的肿瘤,TP53也是实体瘤里非常常见的肿瘤,大概占到40%以上的突变。我们这个靶点国外有一家公司已经推到了临床一期,我们在临床前的药效数据跟他比,在停药以后我们可以持续地抑制肿瘤,肿瘤不反弹,所以我们也是在筹划正式的临床前研究,尽快进行IND申报。包括我们在“合成致死”也布局了其他三个靶点,有两个靶点做得比较快,有一个靶点我们已经做的动物实验有比较好的效果,另外一个靶点即将进入动物实验阶段,这是我们大概在“合成致死”方面的布局情况。14 2024-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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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应对肿瘤患者消瘦适应症?全球针对GDF 15和GFRAL的研发现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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